2012年12月19日星期三

昏睡的食客

昨日,也就是几个小时前,从外头一回家就倒头大睡,好像器官衰竭。
我睡得五脏六腑都转移位置了。

18日是个特别顺心的日子,在地下美食街吃遍天下,有最喜欢的章鱼烧还有韩国超美味的烤肉串~最后我的胃叩倒在小食档的东炎面下……我这生中吃过最辣的tomyam,可我就是贱,一口饮料一口汤的折磨自己。

最高兴的莫过于在Art and Science Museum认识一个西班牙朋友。说来也是我自己争取的友情(好不要脸,人家说不定不想跟你讲话)……在福建(海上)文化的展览中,这个美女因为对中国历史知道的甚少,因此我自告奋勇的当陪游~
边走边诱惑人家到中国古都去旅游。
她很厉害的,学了很多种语言,拉丁文、德文、意大利文……可是她说这没什么稀奇的,她公司里好多人都使用着N种语言……
我更加下决心要学好日语和法语了。我曾经脑袋发热的想要学古希腊语和拉丁语,但这个小姐告诉我拉丁很困难,就连名词在不同情况下的使用都会改变。她认为我可以学习西班牙语,相当的容易。(原话是:你既然学得会中文,那西班牙语对你而言不是问题)
她对中国文化有一种钦佩:‘哇你们的发明好早’、‘中文这么难我永远不可能学会~’嗯,我很肯定的告诉她,你不需要去学了。

本来想把非死不可完全盖掉,后来为了和美女保持联系,还是脸青青的回去重启了。
其实为什么要盖掉非死不可呢?天知道,我那天又没有酒精中毒。

我有时觉得自己好烦,不是心烦的烦,而是烦别人。难怪我的很多好朋友都会离我而去。
这就是过度热情的后遗症。
前天特别难受,不过我早已经哭得适应了那种动感(节奏?= =)。学者说的甚好,只有接受了一种感情,你才能战胜它。所以我不会再哭了。
这些日子,就像把前面十年没有流过的眼泪一次流干净。没办法考虑自己会否被朋友讨厌,这就是我,没办法只能接受。

接着我依依不舍的和美女分道扬镳,她要赶去看乐高展览然后奔回男朋友身边。哇,羡慕说。
我买的票还包括了摄影展,因为对摄影的认识和兴趣不太浓厚,因此感觉没有像之前的历史展览一样饱足的感觉。其实那文化展览让我想起中国的博物馆,展览中有很多宋元的瓷器石碑墓碑,也有远到商朝的器具。真是让人打鸡血般的激动啊。

“Outside In"摄影展有三个大师的作品,Stuart Franklin本为新闻记者,后改行投奔Nat Geo当起地理摄影师,为此还特别到英国某大学去进修地理,可见此人的执着与耐力。他也曾经在六四时到北京摄下学生以身挡坦克的照片(厉害~厉害!)。
Franklin的系列名称是Our Landscape in Flux.主要拍摄人类对大自然的破坏,尤以西班牙和俄罗斯的照片居多(又想起那个朋友了啊哈)。果然就是Nat Geo的风格!独特的角度,光线与黯淡中带有几抹色彩的照片,感动!
接下来是Mark Power的系列,The Sound of Two Songs.当年这个计划主要是把十个摄影师派往十个即将加入欧盟的国家,进行摄影活动。马克抽到了波兰,于是他用镜头摄下风景如画。
要说深刻的印象,马克先生只是以他高超的手法把风景拍得像水彩画。要说意义,我还领略不到。波兰是个适合摄影的国家,据说波兰人的眼睛生来有一丝的悲愁,在欧洲混久了,你就可以很容易的识别。与生俱来的眼神。
最震撼我的是Jacob Aul Sobol的系列,I.Tokyo.并不是我对日本文化情有独钟使然,他的作品主题是关于东京市的人情冷暖。这个北欧人随女友搬迁到日本居住,对东京这个步伐快,人与人似乎不需要眼神话语交流的社会感到陌生,于是想透过摄影去认识她,解析她。
Sobol的系列属黑白照,乍看之下好像战争摄影,悲剧色彩太浓厚。我只喜欢上一张作品,那是两个年轻人坐在一个不知名的大建筑物下。那种漠然和迷惘拿捏得恰好。
他这样拍摄,大概只会让人觉得东京很恐怖吧。镜头下的人们像是无声呐喊,无法表达自我。我喜欢层次有序的黑白颜色,井井有条又相互交融。



 Marina Bay Sands的内观和圣诞树。超多名牌商店的有没有,但我只是去看橱窗的=v=
Dior大师的专卖店好美啊……
MBS的顶端,也就是展览馆的外边,莲花盛放。


Museum外观。MBS=三支东西,Museum=莲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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